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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黃埔軍校同學會

    黃埔歲月

    十四期同學郭宗昌談在黃埔軍校的十年

    日期:2012-01-01 14:16:00 來源:《黃埔》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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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7年發生了盧溝橋事變后,我決心投筆從戎,參加到抗戰的洪流中去??吹街醒胲娦U谡惺盏谑钠趯W生的廣告,我得知報考者須為高中畢業生或具有同等學歷者(后者須由學校證明、校長擔保),報名地點在省教育廳。我辦理了有關手續,乘火車趕赴開封報名,8月下旬去武昌參加考試。

      10月初,中央軍校第十四期錄取學生發榜。河南省保送的17人中,有14人被錄取。我名列其中,但名字上蓋著刻有“通信”二字的印章。經詢問通知,中央軍校第十四期不設通信兵科,招收的126名該科學生由陸軍通信兵學校代培。

      不久,通信兵學校派上校教官韓云超帶領我們去駐南昌西北李家山的中央軍??战惠w入伍生團(團長李士奇,后為胡琪三)報到。該團轄兩個營,每營四個連。我被編入第二營第六連。一個月后,中央軍校教育長陳繼承來入伍生團視察,并對我們訓話。

      1938年元旦,中央軍校奉命向四川遷移。我們入伍生團乘火車到長沙集中,駐在位于岳麓山下的湖南大學圖書館里。幾天后,我們開始向湘西北地區徒步行進。按上級要求,我們每天行進30公里,每三天小休息一次。經益陽、寧鄉等地抵達常德后,我們受到了中央軍校教育處處長、行軍指揮官范漢杰的檢閱并聽了他的訓話。

      這時,陸軍通信兵學校已遷至常德以北的臨澧縣,駐城北的梅溪橋。該校教育長徐廷瑤與中央軍校教育長陳繼承,在長沙就我們通信兵學生下一步的去向問題進行了研究。他們認為,如果讓我們隨軍校徒步入川,入伍期滿后再返回湘西北,就會把大量的時間白白浪費在行軍途中,不如讓我們就近入學。于是,陸軍通信兵學校派中隊長陳耀生等人前來常德,接我們去臨澧。

      陸軍通信兵學校當時轄練習大隊、學生中隊和通信兵參謀訓練班各一個。我們到達后,被編為該校第七期學生第二中隊(中隊長陳育生,后為陳壽人),駐城西龍泉寺內。中隊下轄三個區隊,隊長分別是張庭舉、陳鳳池、高森。我們學習的主要課程有:有線電話學、無線電學、電學大綱、有線電話架設教范、有線電話管理教范和架設、管理有線電話技術等。學校設有無線電收發教室。為了使學生能夠騎馬架設電話線,學校開設了馬術課,大家對此都很有興趣。此外,學校還開設了戰術、交通、筑城、地形等課程。

      由于抗戰的需要,上峰決定組建陸軍通信兵第二團,我隊遂于1938年9月下旬提前畢業。我到該團駐地湘潭縣報到后,被派到第四營的新兵連見習(少尉軍銜),協助訓練新兵。

      1939年10月,中央軍校決定在第十五期和第十六期設通信兵科,急需這方面的干部。經國民黨政府軍訓部和軍政部商議,決定從我們團抽調六名軍官到中央軍校成都本校工作。其中,我是被指名抽調的。接到命令后,我于11月初到達成都,被派到中央軍校第十五期第一部隊通信兵中隊(中隊長陳光普,副中隊長沈懷亮)任助教。我還擔任中隊值星官,并負責做通信教官的助教。1940年4月,我晉升為中尉助教。7月,第十五期學生畢業,我奉命隨炮兵大隊副大隊長黃尉南、副中隊長焦繼澤將部分畢業生送到西安、洛陽。11月下旬返回成都后,我被派到第十七期第一總隊通信兵隊擔任助教。我在努力做好教學工作的同時,一直在極力尋找深造的機會。

      1941年春,我終于得以進入中央軍校軍官教育隊的步兵校尉官研究班。經過三個月的認真學習,我不僅學到了許多步兵方面的知識和進行步兵教育的方法,而且眼界更加開闊,求知欲更加強烈。這時,軍官教育隊的步兵射擊訓練班(又稱步兵重兵器研究班)即將開學。我又申請進入該班學習。該班的教官均系射擊能手,又有曾留學日本的余萬里少將和沙盤教育專家范炯、舒玉瓚擔任領導,更使我的學習熱情倍增,收獲極大。

      訓練班結業后,我被任命為中央軍校第十八期第一部隊通信兵隊第一區隊隊長,并晉升為上尉軍銜。我的任務是講授有線電話架設教范,并主講步兵射擊教范和負責步兵沙盤教育。雖然我當時的知識水平已完全能夠勝任本職工作,但因自己年輕氣盛,一心想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偉大事業”,所以夢寐以求著報考陸軍大學。由于六大教程(戰術、兵器、交通、筑城、軍制、地形)是陸軍大學入學考試的重點科目,戰術(包括基本戰術、應用戰術、現地戰術)又是重點中的重點,而自己對這些或知之甚少,或一竅不通,所以陷入了萬分苦惱的境地。

      正當我一籌莫展之時,中央軍校軍官教育隊第五期戰術研究班開始招生。該研究班學制為一年,目的是為中央軍校培訓戰術教官,報名條件是中央軍校畢業的上尉以上軍官。我立即著手準備,終于以第三名的成績被錄取。

      由于抗戰爆發后各方面都急需用人,以至于各軍事學校學生在校學習的時間長短不一(長者二年,短者僅幾個月),素質參差不齊,造成單位任用困難。為了調整學生學籍以便統一任用,1943年軍訓部決定:各軍事學校學生的學籍按入學時間等同中央軍校本校學生期別;在成都中央軍校本校及各分校分別成立補訓總隊,對在校學習時間不足二年的畢業生進行補訓。

      我是陸軍通信兵學校第七期學生,同中央軍校本校第十四期學生待遇,因在校受訓時間僅一年,故屬于應補訓之列。當時,中央軍校成都本校設立了補訓第一總隊(總隊長李永中),補訓步兵科和通信兵科畢業的學生??傟犦?個步兵大隊(12個中隊)和1個通信兵大隊(2個中隊)。經校通信兵科領導研究,認為我雖然應當參加補訓,但我已在戰術研究班學習了一年,故免于入隊受訓,僅在第二中隊學生中列入我的名字,享受補訓待遇,并任命我為第一中隊的區隊長,兼授全大隊的通信兵戰術課。

      當時,美國為支援中國抗日作戰,送來一批新式武器和通信器材,并派了一些專家、顧問來傳授使用技術。為此,中國在桂林設立了干部訓練團,由羅卓英任教育長,美國人歐姆斯任顧問。1944年初,軍校通信兵科派我帶領10名青年軍官到該團進行了為期三個月的學習。同年10月,中央軍校第二十期的學生開始進行分科教育。該期各科都有,通信兵科為1個大隊(轄3個中隊)。我被任命為第三中隊副中隊長兼通信兵戰術教官。

      1945年,中央軍校舉行了諸兵種聯合演習。因統監部與各軍的通信聯絡不暢,致使演習中出了一些問題。經教育處處長劉伯龍、通信兵科科長莊成良和總隊長裘樹凱推薦,我被任命為特務團通信兵連上尉連長。同年10月,我到中央軍校特務團報到。通信兵連應轄1個無線電報排(當時無)、1個有線電話總機排、2個有線電話架設排,連部設連長、副連長、政治指導員、司務長、文書、器材管理員、器材上士、軍械上士、文書上士各1人及通信員18人。當時,全連共有360多人,在成都附近共設有8個總機(每個總機均配有通信員、班長各1人及士兵若干人),管理400多部分機。因為我要經常到各處檢查工作,上級專門給我配了一輛進口自行車。這在當時國民黨軍隊的連級軍官中是少有的。

      1947年12月,中央軍校第二十二期學生分科,總隊長蕭平波指名調我擔任第一總隊通信兵大隊第二中隊少校中隊長,兼授通信兵戰術課程。1948年12月,第二十二期學生畢業,第二十三期學生分科。我又被任命為第二十三期第一部隊通信兵大隊第二中隊少校中隊長。至此,我在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整整待了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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